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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现代人,现在分享自己亲身经历的《花妖》爱情事件

更新时间:2024-12-14 10:22  浏览量:3

我是一个现代人,现在分享自己亲身经历的《花妖》爱情事件

刀郎先生去年发布了一首带着浓郁中国风气质的新歌,歌名《花妖》,受到了无数歌迷的喜爱。

是一首叙事性的歌曲,主题是关于爱情的遗憾与凄婉,听歌听得让人唏嘘短叹。

若是用现代科学眼光来看的话,歌曲里的爱情则就属于超现实类型,在现实中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因为里面牵涉到了“轮回”“前世”“缘分”等等元素。

小编认为,《花妖》中描述的爱情是有可能发生的,并非没有可能,因为,我们所生活的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许多玄奇的怪事科学都不能解释,这是许多大科学家都不得不承认的事情——小编觉得,大概是科学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吧。

所以,若要更严谨地描述,大概需要在科学前面,加上“现代”二字,即:现代科学无法解释,将来就说不定了。

小编一直觉得,我们人类目前对自己所生存的世界,认识还很少很少,在光天化日之下忙忙碌碌生活着的我们,其实根本看不到周遭蕴含着无穷无尽的神秘。

比如,在古代典籍中记载的关于“烂柯棋局”的故事,说一个樵夫少年时候进山,遇见山中有两个人在下棋,他就在旁边观看,等到一盘棋看完,下山之后,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了,村子里当年的伙伴都变成了老人。

你怎么解释?

而现代科学也认为,人的大脑非常奥妙,其被开发使用的,只有不足百分之一,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点多还处于未开发状态。也就说,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百分之九十九点多大脑就被浪费掉了。

小编是一个对世界充满好奇心和探究心的人,就想:是不是冥冥中人类大脑的开发使用程度,与人类认识世界的程度,保持着同步呢?

人类认识世界多少,大脑就开发多少?

大家觉得有没有道理?

再举一个例子,在古籍《酉阳杂俎》中曾记述,唐朝时,有人在郊野的夜晚,曾见到一个人,背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斧子和凿子等工具,自称他的工作是修月亮,改造月亮。

月亮还能修?

怎么解释?

所以,一直以来,小编都坚定地认为我们的世界还有无穷无尽的神秘不可解之事,人类无法认知。

当然,小编有这个看法,也是因为小编有着非同于常人的经历。那是一件类似于《花妖》的爱情经历,小编将在这里记述下来,进行分享。其实,远比《花妖》更殊胜,其他不说,首先小编是一个现代人啊!

对不对?

读完我的分享你可能会对我们身处的世界,有一番醍醐灌顶的别样认识。

如果和小编一样对世界有同样看法的人,我建议你认真读完。如果不感兴趣,现在就可以退出走人了,不强求您阅读。

温馨提示:阅读完全文,大概需要十分钟左右,如果时间不够,可以先收藏本文。

^^

我叫杨芳,生于一九八一年,今年四十三岁,是某市一位刑警队大队长,从警这么多年来,带队破过许多疑难奇案,收获荣誉无数。

请不要因为杨芳这个完全女性化的名字而望文生义,把我联想成一位英姿飒爽的巾帼英雄的形象。

事实上的我喉结粗大,全身毛发雄成,身高一米八五,性别男,爱好女。可是人生充满迷幻,直到现在,我依然单身,而且从十八岁以后就没有恋爱过,一直保持着黄金童子之身。

一个半月前接到了一件激情杀人案,却让身经百战的我,一时间陷入了极度痛苦崩溃的边缘,以至于我不得不把这一切写出来,心情方是能够略略好受一些。

这是因为,那件激情杀人案案件本身虽然并不复杂,但是却与我少年时代遭遇的一件玄奇之事奇妙地联系在了一起。

是的,在我的少年时代曾发生过一件十分玄奇之事,它狠狠地缠绕着我的前半生,那便是我杨芳至今保持单身的原因。

它的玄奇,匪夷所思之处,就算跟跟蒲松龄笔下的那些“聊斋故事”相比,我觉得也是不遑多让的。

所以,我在这里把那次事件称之为聊斋爱情事件。

呵,聊斋爱情

如果不是少年的我亲身经历的,而是别人说给我听的,打死我也是不会相信的。可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它的的确确发生在了我身上,

且让我把这次案件先放下,开始讲述发生在我少年时代的那次聊斋爱情。

事实上,自从案件发生一个半月以来,我的思绪总是忍不住回到少年,回到那个叫“镶珠”的家乡小镇去。

一九九八年,十七岁的我在偏僻的镶珠镇上上高中,属于独来独往那一类,家里在更偏僻的山疙瘩里,穷,性格孤僻是造成我独来独往的原因。

那时候,距离乡镇较远的学生,都是住宿的,有的到学校宿舍住,有的在镇上街道的农家里居住。我家距离镶珠镇有着十里之遥,可是家里穷得叮当响,根本负担不起一学期五十元的住宿费用。

是的,五十元,你没看错,一学期的住宿费只需要五十元,这绝不是我危言耸听,胡说八道,因为这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我国大西北啊。

彼时,西部大开发,退耕还林还草的政策都还没有实行了。

我是整个镶珠中学离家最远的走读生,每天靠着双腿,背着书包,往返十公里的山路,可以不用上早操和晚自习,中午就只能在学校啃干粮了,那时候的农村学校根本不开食堂,就是开了,我也吃不起。

这种长久的山路奔走,让我的身体极好,虽然营养不良,皮包骨头,很瘦,但精气神十足,个头也高。

而那件堪比聊斋的真实经历的起因,就发生在一九九八年秋天一个星期五晚上。

记忆里的那天,我一大早去学校,早读时忽然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我早晨因为起床迟,慌忙间竟是忘了带干粮。

没带就没带,心里也没在意。可是身体却不同意,一整天,我都上课没精打采,精神恍惚,脸色蜡黄,中午只是趴在学校水笼头上灌了一肚子自来水。

走在晚上回家的山路上,爬上一道山坡时,一天没吃饭整个人已是委顿得很,实在坚持不住了,索性走进山间公路旁的树林中把书包当枕头就睡下了。

迷迷糊糊间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就惊醒了,那是一阵非常嘈杂扰攘的声音。我迷迷糊糊爬起来,就看到清冷的月光洒在树林中,不知道是具体几点,但可以肯定已经是晚上了。

月光下,不远处,影影绰绰有几个声影,吵吵闹闹。我揉着眼睛,仔细一看,原来是几个青少年把一个女孩子围在中间调戏。

一听声音,我就明白过了。

那几个青少年我都是认识的,他们是我镶珠中学非常有名的几个混子,属于不良分子,平时吸烟酗酒打群架,又与一些不良社会青年有关系,在学校里一般学生见了都要躲着走了。

我数了数,一共是五个人,一个社会青年,四个是我们学校的混混。那个社会青年我认识,绰号郭老刀,在镶珠镇上乃是大名鼎鼎,曾经因为盗窃,吃过几年牢饭,学校里疯传着他有“五灵秘胎轿”的异术,能够一夜之间从本省到外省行窃,之所以被抓,纯属是阴沟翻船,因为异术失灵。

“哎呀!”

忽然,我听到女孩尖叫了一声,月光下定睛看去,原来是那个社会青年郭老刀狠狠地将那个女孩推到了树林中的草丛里,整个人嬉笑着扑了上去。其他几个学生混混却是笑得前俯后仰。“干什么的。放开!”

忽然,一声愤怒的大喝,让得整个树林霎时间变得鸦雀无声。

郭老刀和那几个学生混子惊吓之下,竖着月光望去,便是看到月光下一个瘦高的少年,朝着他们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在少年的手中,有着一把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杨芳,你怎么在这里?”

一个叫李明星的学生皱着眉头问道。

没错,那个提着匕首的少年,便是我杨芳。

李明星是我高二的隔壁班同学,也是我们镶珠镇中学高二的混子老大,他认识我,其实此刻除了那个社会青年郭老大,其他四个学生混混都是认识我的,因为我在学校里也是颇有名气的。

“放开那个女生。”我把手中的匕首一扬道,“你们别管我为什么在这里?这事遇到了,我杨无敌就得管。你们虽然人多势众,还有郭老刀在这里,可是我杨无敌也不是好惹的,一命换一命,我这个自信还是有的。”

说着,我扬了扬手里的匕首。那个年代,像我们那偏僻的农村学校里,放学后的结伙打群架是司空见惯的事。

学校里暗暗形成着两三个帮派,经常发生弱小学生被欺负的事。所以,有些学生害怕自己被欺负,经常会寻找靠山。

可是,我从来都是独来独往,却没有人敢欺负我。因为,我虽然本名叫杨芳,非常女性化,但是却有一个叫“杨无敌”的外号。

其实杨无敌这个外号,本来不是我的,而是我爸杨老三的,我爸是个杀猪匠,村里都说年轻时我爸年轻时不读书,跟着我们这里已故拳术大师,清末武秀才温兆瑞学习过温家拳,用我们老家话来说,我爸杨老三是有拳的,赤手空拳撂倒三五个人不在话下,因此获得“杨无敌”的称号。

而我到镶珠镇上中学后,不知为何,杨无敌这个称号,竟是被惯到了我的头上。

说是我爸杨老三把温家拳传给了我,所以我也是有拳的。因此,学校里的学生帮派非但不敢找我麻烦,反而从我上初一起,就经常派人拉拢,可是,我都不会答应的,从来都是保持独来独往,因为我爸杨老三从来没有教给我拳,而且,有好几次我问我爸他有拳吗,他都说有屁哩!

我从小的愿望就是长大了当警察,抓坏人,所以,这一刻看到恶行在我面前发生,就不可遏制地站了出来。

我是真的准备拼命了,情急之下甚至自称“杨无敌”,至于那把匕首,是我爸杨老三放在抽屉里的,他是一个杀猪匠,有很多刀的,最近学校里疯传有帮派老大要试试我的斤两,所以,我偷拿了我爸的匕首藏在了书包里,以防万一!

而此刻,长期涌动在我心中的侠义之气爆发,是真的准备开刺了!

“他是谁?你们的同学吗?名字叫杨无敌?”

那郭老刀盯着问。

“他有拳的,刀哥。他爸也叫杨无敌……”旁边的几个学生混混七嘴八舌地解释着。

接下来,让我没想到的一幕发生了,那郭老刀听完几个学生混混的话,忽然对我说:“杨芳,你爸爸去年还给我们家杀过猪了,和我爸年轻时都关系好着了,只是两家住的远,这些年才不交往了。今天你也别装大头,我也给你一个面子。我刚才是喝了点酒,懂吗?咱虽然混,但不做缺德事,明天这事谁都不再提。我是喝酒了。懂吗?”

“我说,你只要放过那女子,我肯定以后不再提。不然,现在我就跟你们拼个你死我活。”我把匕首紧紧贴着裤子道。

“小伙子有前途。这女子就交给你了。保护好。”那郭老刀拍了一下我的肩,然后带上那几个混混,很快就消失了。

于是,月光下的树林中,只剩下了我和那个女孩。

这个女孩,跟我差不多大小,借着皎洁的月光看去,女孩我不认识,一张陌生的少女脸庞,显得很是慌乱。

“大半夜的为什么什么要在这儿?深更半夜的不回家。多危险。”我愠怒道,此情此景之下,这是我的真实心思。

经我这一吼,那女孩也不感谢我的相救之恩,她蹲下身下,伤心地哭了起来,在月光下荒山上的树林间,声音越来越大,倒是叫我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好好说话。我是好人。”我拿着匕首指了指她。

“对不起,谢谢你,我知道你是好人……”那女孩边哭边说。

原来女孩也是我们县的人,只是在不同的乡镇,我是镶珠镇人,而她在镶珠隔壁的大兴乡。

今天她在星期五下午向学校请了假,从大兴乡到镶珠镇来姥姥家说事,本想着抄近路,便是依靠知觉,在山间各种乱穿,结果迷了路,在夜深时才听着车鸣这处通往县城的公路上,没成想遇到了在这里游荡的郭老刀等人,被逼进了旁边的树林之中。

那个年代的西北乡下,不像现在家里有小轿车的都很多,那时,但凡出现一辆摩托车,人都是会当稀奇看的。

而像眼前女孩这样的沿着山路靠双腿串亲戚,在那个年代的农村人家孩子来说,司空见惯。我也经常这样干。

最后,我决定护送她回家。

对,是护送她回家,而不是去她的姥姥家。

因为,根据女孩所说,她虽然在山间乱转了好久,确实也从大兴镇进入了我们镶珠镇的地界,但是,经过我估算,这里距离她姥姥家和她家的距离差不多一样远,才走了一半。

更重要的是,她家和我的二姑姑是相邻的村,我的二姑也是嫁到了大兴镇的。我如果护送她去姥姥家,那里人生地不熟,我的心里发虚,而如果送她回家的话,一旦有点意外,我可以去二姑家去。

再说了,这样晚上护送一个人去,我肯定也是要过夜的,就算去了她姥姥家,她也算是亲戚,不会像去她家里那么熟络。

当然去距离更近的我家是最好的选择,可是我没有这胆子,她也没有提议。因为去过二姑家,所以,回她家的路,我很熟悉。

在月光下的各种山路上,我们一边聊天一边走。或许是因为在树林里狠狠了睡了一觉的缘故,也或许是第一次跟陌生女孩这般接触的缘故,走在山路上的我,精神头格外得足。而且虽然是赶夜路,可或许是有两个人在的缘故把,我没有丝毫的恐惧害怕。

孙雅梅也没有!

或许是因为我所表现出的英雄气概的原因吧,她很快就忘记了刚才的危险遭遇,显得落落大方,非常健谈, 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来。

是的,她叫孙雅梅,和我是同龄,只是生日比我小了三个月,在我们隔壁镇大兴镇中学也上高二。

这些,都使得我们的聊天有很多得话题:聊语文,聊数学,聊物理,聊老师,聊同学,聊心中理想的大学。

孙雅梅上理科,我上文科,孙雅梅是年级前三,而我是个成绩普普通通的中间学生,从孙雅梅谈吐中所表现出来的,我不认为是她在吹牛。

这让我在潜意识中,觉得这次英雄救美很值得,有些兴奋。

当然,我不得不承认的是,这种“值得感”,“兴烈感”,与孙雅梅的长相也有着很大很大关系。虽然是在月光下,有些朦胧,但是,我还是能够看到孙雅兰那扑闪扑闪的漂亮大眼睛,以及山间吹过之时,从她的身上散发而出的那隐隐的,独属于花季女孩的气味。

那是我这个乡下土包子少年十七年来从未体验过的异样美妙感觉,往往只存在于假期给家里放羊时望着天空胡思乱想的白日梦中。

先不论后面发生之事的离奇、聊斋之处,那夜的感觉,真的非常美妙,多少年后,我从乡村来到了城市,经历了各种事情,但那夜的经历,经常毫无征兆侵入我的梦中,让我迟迟不愿醒来,就算醒来,也是回味不已。

那般美妙,此后人生再也没有遇到过——没有,从来没有!

隔着时光回头望,记忆里隔着月光,我看到那孙雅梅竟然穿着一条裙子,月光下的裙子,只能看到青黄二色,但更是让得我心砰砰直跳。

我想她家的家境一定很好吧,因为,在我们那个时候,乡下孩子刚刚达到吃饱饭的程度,很少有新衣服穿,一般都是旧衣服,打补丁也很常见,根本就没有穿裙子的,只看到电视机里城里女孩子才穿。

可是孙雅梅却是穿着裙子。

这让我突然有一种穷小子和富家地主家的感觉。我当然是穷小子,孙雅梅自然是个地主女了。之所以有这种感觉,大概是小时候在舅舅家看过一本叫《高玉宝》的小说,里面写了穷家孩子高玉宝到地主周扒皮家割草喂牛的事情,著名的“半夜鸡叫”的故事就是出自那本小说,

里面贫穷的高玉宝让我这个穷小子充满了代入感。

那小说中更让我有感觉的是周扒皮那和主人公高玉宝同龄的小女儿英子,富贵又傲娇,经常变着法子欺负高玉宝。

我看那本小说时代入感很深,产生了一些无端的幻想,现在的网络上把这叫意淫,都是些富贵的英子和高玉宝相爱,结婚的幻想片段。

可是,孙雅梅告诉我的事确和小说中不一样。怎么能一样呢?

她父母是做生意的,以前家里比较有钱,算得上是大兴镇富豪,可是这两年因为他爸赌博,家里欠了很多债,许多家产都变卖了,还是依旧无法还债,债主经常上门,他父母准备到外地去打工,而她则要去住到姥姥家去了。

“以后我们就是同学啦。我会想办法和你做同桌的。”孙雅梅一脸兴奋地对我道。,“能够认识你,真好。你可要保护我,不要让别人欺负。”

“好好好。”

我答应着,但心里很没底气。

她住到姥姥家去,就要转学到我们镶珠镇中学去,目前她姥姥家的人,正在找人办转学手续呢,她此次去姥姥家,就是探知转学相关事情的。

那可是没有电话的年代啊,信息交流很不方便的,所以就走路去!

我的心情很复杂,像她这样学习好,又漂亮的女孩子转学到我们镶珠镇去,别人不还把她当女神看待,哪里能轮到我杨芳来保护?

虽然说,她家里负债了,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富养女的气质在那着呢!

那时候的我,穷怕了,自卑心里还是很强的,总觉得别人家都是富人,何况孙雅梅这样能够在农村穿得起裙子的女孩。

半夜到了她家,也没看清什么,就只喝了一杯滋味有些怪的水,然后,在她被惊醒的母亲的感谢和夸赞声里安排到了一间古色古香的耳房里睡下了。真的是太累了,也顾不得什么了,我倒头就睡,想着明天去隔壁村的姑姑家做一回客,再回家解释清楚就行了。反正那年代的孩子不值钱,又没有电话沟通,像我们这个年龄的男孩子,一夜不回家,家长就以为是去同学家了。

第二天,我是不远处山坡上老汉赶羊声惊醒的,睁开眼满目的阳光。我呼一下站起来,整个人就懵懂了。

我竟是睡在一大片渗人的大坟场里,四周荒落落一片,闪烁着一种阴阳相隔的气息。想着昨夜遇到孙雅梅,我既懵懂又心生寒意。

不是明明歇息在了她家了吗,可这方圆二三里才有一个村庄啊。找到附近的放羊老人一问,操才知道,这里果然是孙雅梅昨夜所说的大兴镇,也就是我二姑姑家所在的乡镇,只是放羊老人告诉我一个让少年的我无法接受的事实,那就是孙雅梅口中所称的那个村并不存在,而我醒过来的那片坟地,却是叫老孙家坟,那已是清朝年间的坟了。

放羊老汉说,本来像这种老坟早应该在岁月的历次运动中被铲除平掉的,但是,因为老孙家人在还有后人在清末迁移到了外省,一直都有来此上坟祭祖,所以孙家坟一直保留着。

我脑袋里嗡嗡作响着,便向二三里外的那个村而去,因为,那个村子正是我二姑姑所在的村。

我随便编了个谎言,二姑姑的说法跟那放羊老汉是一样的。

昨夜遇到灵秘了。

那孙雅梅便是一只女灵秘。这是我当时不得不承认的一个事实。

那么,显然,昨夜见到的李明星,郭老刀等人,显然也是遇到灵秘了。

我昨夜英雄救美,竟然救了一只灵秘!

我把此事埋在了心里,不过也在回到镶珠镇中学之后,暗中打听了李明星和郭老刀等人那夜的行踪。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郭老刀和李明星等那一夜根本没在一起,也没有出现在那个公路旁,在学校里李明星那几个不良分子在见到我之后,也是跟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

那么可能就只一个可能,那夜我完全被“孙雅梅”那一只灵秘迷晕了脑袋,根据脑海中所存有的事实思维,进行了一系列的幻想,并且跟着“孙雅梅”一直从镶珠镇到了大兴镇。

根据那时农村盛传的迷信说法,就是我那夜被灵秘给迷了。

不过,在我从大人聊天中听来的说法里,一般被灵秘迷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不是死掉,就是变成白痴。

而被“孙雅梅”所迷惑的我,却是安然无恙活蹦乱跳的,显然是属于幸运儿了。

我在想,“孙雅梅”那只灵秘她迷住我的原因是,只能得到一种可能,那就是她迷路了,需要我送她回家,一路而去,才能让她安然。

奇怪的是,想起那夜的经历,想起“孙雅梅”的样子,我并不感到害怕,后悔,甚至有些想念“孙雅梅”!

是的,想念!

那是我作为一个西北乡野里长大的土包子的疯长到十七岁以来,从未有过的情绪体验,它像海潮一样狠狠撞击着我礁石般的心的,让少年的我,陷入一种神异的相思缠绕之中,不可遏制,整个人整天闷闷不乐乐,委顿不振。

孙雅梅一次次出现在我的梦里自不必多说。甚至我产生了一些幻觉,有一次我在放学的人群队伍里,竟是“看到”孙雅梅在前面走,我情不自禁冲上去,就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结果是一个高三的学姐,她神经病似地看着我。

还有一次,我在课堂上,想着她,不禁出了神,竟是脱口喊了一声孙雅梅。结果弄成了全校名人,都说我暗恋初中部一个叫孙雅梅的女生。

只有天知道,两个孙雅梅那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啊!

在三周后的星期日,我难以自禁,一个人借了邻居的自行陈,骑到了大兴镇,在老孙家坟旁坐了良久。

在岁月的流淌里,那些坟都已没了墓碑,我不知道哪一座属于“孙雅梅”。

我不管她是什么样子的存在,是一只灵秘也好,一只魔怪也罢辽,我只想要她能够出现在我的面前。

然而,让我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在不久之后,一件更大的诡异发生在我身旁,“孙雅梅”竟然又一次活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

记得很清楚,那是高二第二学期第六周星期一第一节的语文课上,课堂才进行了一半,教师门悠然被推开了。

一个身着蓝裙摆的女孩,背着一个双肩背书包,飘飘然走了进来。她的脸庞是那么白皙,身段玲珑,眸子灵动而有神。留着中分而开的披肩发,走起路来时,那一头秀发上,有隐隐的蓝色光点闪耀。

女孩不施粉黛,清汤挂面,然浑体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白色雾气。气质空灵,恬静,就像从水墨山水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我痴痴地看着她,整个人都麻了。就算她从我课桌旁边轻盈飘过,有意无意地冲着我婉儿一笑,而后坐在了教室后面的一张空桌子上,我也毫无反应。只是整个心像是被人拿大锤在狠狠地轮砸一般,狂跳不止。

那一早晨,我整个人都是麻木的,无论上课下课,我都是保持着同样机械地坐在位置上的姿态,一动不动,只在偶尔禁不住回过头去看了孙雅梅一眼,发现她正冲着我盈盈地笑着,秋日的阳光从玻璃窗里照射进去,与女孩的明眸皓齿和清丽秀发进行着缓缓的化学反应。

这时完全意识到以前我猜测得没有错,孙雅梅并不是属于我的同类,而是一只灵秘,更准确地来说,是目前超越人类认知的存在,因为在班飘过里没有人发现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不用仿佛,她就是存在于另外一个维度空间,只有我能与她进行交流。

大中午,别的同学都回家吃饭去了,教室里就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啃着干粮。突然,一道蓝色的倩影来到我跟前,将一个老大的红色苹果放置在了我面前。

“给你,我姥姥家园子里有好多。”孙雅梅坐在我对面的空桌上。

“你?”

只有熟悉和亲切感,在那一刻,没有丝毫的生涩,难为情或者说是恐惧,只有熟悉与亲切,虽然,只有那一夜路途之上的陪伴。

“我不是说了吗,要转学跟你做同学的。现在我不是来了吗?你说过要在学校里保护我的啊。”

孙雅梅落落大方。

“可这……”

我想问出心中疑惑。

孙雅梅将中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当她把这一动作亮出来,我脑海一下子就清明了许多,不能问太多的禁忌,如果问了,她会立刻消失不见,那我就永远再也见不到她了。

在后来我与孙雅梅的频繁相处中,这成了她的一个招牌动作。每当我问到她不愿意或者不方便回答的问题时,她就会把亮出这个“招牌”来。

而在那个中午,我大口吃着香甜的苹果,在她的要求下,带领她到学校的各个地方去熟悉,我的心像是放飞一般。

孙雅梅一直都很落落大方,而她也和那些传说中的灵秘有所不同,那就是她并不惧阳光,任何东西都不惧怕。

高中是三年学制,六个学期,在我的高中生涯过了一半多一点的时候,孙雅梅就创入了我的生活中。

从那时开始,孙雅梅每天都来到教室,晚上回家去。和普通学生差不多。当然只是差不多,并不是完全一样。比如,孙雅梅来到教室的时间,并不准时,她不是来的太早,就是来得台晚。

来得太早,就是当教室里没有一个人的时候,她就已经独自坐在教室的后面。至于太晚的情况,则是往往上课许久了,她才施施然走进教室。

而中午的时候,我们则在一起吃完午餐后,在学校里闲逛。当然是我吃她看。她带来有春天的樱桃,杏子,夏天的麦梨,秋天的苹果,瓜子,当然还有一种十分清冽的山泉水,被她装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水壶里。

她的双肩背书包里从来没有掏出过一本书,装得全是一些水果和水,换而言之,孙雅梅,他,不是来学习的,而是来陪读的,不过是另外一种方式的陪读!

有孙雅梅,我的精神,体力,学习来了一个全方位的提升。当然并不是孙雅梅教导了我的功课,事实上,她对于功课陌生得很,跟我这个学习上半吊子的人相比,差得很多,不如一个小学生。但是,孙雅梅给了我无形中巨大的激励力量,让我的学习成绩,突飞猛进。

在临近高考的模拟中,原本被父亲杨老三认为可以接班他杀猪的我,破天荒地杀入了全校全级前五,一只脚跑进了大学的门槛。

然而,孙雅梅却很伤感。

因为,她说,随着我高三离开,我们就要分开了。

她不可能跟着我去到一所大学,去到一个新的大学教室里再去陪读。我当然知道她不说谎,以她这种灵秘般的存在,有相应的,我无法认知透彻的限制,从她伤感里,我看的出来,那绝不是说谎。

可是有什么办法了?

有了上大学,可以改变一个农村娃的命运,我不大可能放弃。而且,孙雅梅也说了,就算了放弃了这个机会,留在这偏僻的农村里,我们也无法再见面了。

因为在这个世间,我和她冥冥中的缘分,是有时间限制的,而到了我高三毕业的时候,这缘分就戛然而止了。

“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吗?”我心中忐忑着。

孙雅梅斩钉截铁地说:“有,那就是你考上大学。考的越好越有机会。”

我懵懂了,这不是与她前面所说的时间已到,尘缘已了相矛盾吗?可是当我再想追根究底之时,孙雅梅却做出了她标志性的招牌动作,把食指放在嘴唇前嘘了一声。

那段时间,我一边发奋努力地学习着,心中十分迷乱,当然更多的是惆怅。

每当透过教室的玻璃窗户,看到孙雅梅背着双肩背书包一步步走上学校的后山,身影在阳光洒洒里渐渐消失的情景时,我的心会酸得无以复加。

因为,我知道,很快孙雅梅就会在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她所谓的要我考上好大学,就会再续尘缘的说法,不过是在骗我而已。

这里需要交代一下,那就是一直以来,孙雅梅每天到下午,往往是学校还远未放学时候,她就会离开学校,从学校的后山往上走,不是沿着山路走,而是直接在那坡洼上踏草穿树地走,轻飘飘的。

理由我曾问过她,学校距离姥姥家太远,所以必须要提前回去。像孙雅梅是这等灵秘的存在,那她口中所谓的姥姥,也不不会是普通存在了。

只是她当我向她询问时,她会做出叫我禁声的标志性动作来。

而且,她跟我曾约法三章,叫我不要去跟踪她,否则就再也不会见到她了。其实,像她这等存在,有岂止是我能够跟踪得了,但是,我害怕她消失,就是独自一人去爬学校那座后山,也是没有过的,信守着承诺。

终于在那年六月,大家要出发前往县城高考的那一天,看着孙雅梅的身影从后山走上去时,我伤心欲绝,一个人跑到山脚下嚎啕大哭起来,我知道,我再也见不到孙雅梅了。

之后,我考上了外省的警察学院。再之后就是毕业,因为品学兼优,考入了省会城市工作,和很多人一模一样,时光放在飞消,我的年龄一天天在长大。

到了结婚生子的年龄,我成了异类,拒绝了很多女孩子的求爱。

当别人问起我不婚不育的原因时,我只是用工作来搪塞,一开始别人还以为我眼光高,可渐渐地,就有许多不好的传言,比如我看起来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事实上功能不行,更有甚者,直接说我是一个同性恋,十分玄学地说,我的同性恋是因为我杨芳这个女性化的名字导致的。

对于这些,我都是风轻云淡,一笑置之,根本不去理会。

在我的亲戚中,却有一个同龄人,也和我保持着同样的境况,她也一直单身,而且是个女的。她是我的表姐,赵小寒。

赵小寒同志其实比我只大几个月,性格也是大大咧咧,她直接宣称自己是一个同性恋,先下手为强,这样舆论就拿她没有办法了。

虽然都在省会城市工作,但是因为表姐赵小寒是同性恋的缘故,我和她关系也一般,平时并怎么交往。只是偶尔回农村老家过年时亲戚拜年时会遇到,也就是客套几句而已。

我与保持距离的一个很大原因,是因为,我和她并不是同类,我虽然不歧视表姐,但是我无法忍受她作为同性恋,也在这些年换了好几个女伴的行径。

我超过四十保持单身的原因, 我的心空间就那么大,装了一个名叫“孙雅梅”的灵秘,就再也装不下别人了。就算是普通的世俗遇合,初恋对一个人的影响也是很大的,何况像我这等少年聊斋事件。

这些年,我一直等待着“孙雅梅”如同她承诺的那样,变成一个正常的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的梦境里,幻想里,经常出现这样一个场景,那就是在一个阳光洒洒的山坡上,我往上走,一个青春正好的年轻女子往下走,她撑着一把蓝色的遮阳伞,然后,在即将擦肩而过一刹那,那年轻女子在蓝色遮阳伞下冲我展颜一笑,我心有灵犀,突然冲上去,一把抓住她的右手腕,反复端详一阵,然后说一声:“你好,孙雅梅,我是杨芳,欢迎你回来。”

这样的梦境或者幻想,来源并不是毫无由之,而是因着孙雅梅当初给我的一个承诺。

永远不会忘记,在好多年前,高考完回学校填报志愿的那天,我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孙雅梅能够出现,然而她真的出现了。

那天填完志愿后,正好年满十八岁的我,跟着她去了学校的后山顶上,站在后山顶上,孙雅梅告诉我,这次她是要入轮回了,当她真正成为一个人的时候,也就是我们能够喜结良缘之时。

轮回,转世这些思想,是非常普及的,就算一个目不识丁老妇人也是只晓得,我当然也懂得。

“可是,那样的话,你不就失去记忆了吗?你还我记得我吗?我怎么才能找到你呢。”我的心里急切得很。

“你只需要记着这个,就算我再入轮回,我的名字会变,脸蛋身材会变,但右手腕上的这个印记也是不会变的。”

学校后山顶上耀眼的阳光里,孙雅梅抬起了她的右手皓腕,我看到那里印刻着一枚清晰的弯月,就像是天空中真实的月亮一般,像一条弯弯的小船。

在心中,我把那个她右手皓腕之上的弯月印记,牢牢地记在了心里。可是依然对孙雅梅所说的话半信半疑,我怎么才能见到她呢?就算知道她皓腕之上有着一枚赫然与众不同的弯月印记,难道要我每见一个年轻女子就拿过人家的手腕仔细端详一阵吗?

“你放心,我姥姥已经把我们点在了鸳鸯谱上了。虽然很多的东西不能泄露给我听,但是姥姥说了,在我们会在一个洒满阳光的山坡上遇见,那时我会搭一把像我这裙子一般的蓝色遮阳伞走下来,然后我们就会认识了,那便是我们缘呢。”

“什么样的山坡。哪个地方的。”

“那就说不好了,可能是名山大川的山坡,也可能乡野间的无名小山坡。反正总归会见面的,这你不用担心。姥姥说过的。这就是缘呢。”

“你姥姥?”

“就是石琼娘娘啊。她掌握着我们一个县的鸳鸯谱呢。”

哦,我明白了,石琼娘娘我知道,是我们那学校后山再翻过山的一处峡谷中的一个天然石洞里供奉的女神,很灵验,人们经常去那石洞求药,求子,求姻缘!

而鸳鸯谱,不用问也是明白,大约是一世的婚姻在前世就已注定的意思。

那次,孙雅梅跟我说完这些之后,就在我眼前的阳光中一边挥手说着再见,一边越来越模糊,像水一样蒸发掉了。

当然,孙雅梅也告诉了她这个灵秘形成的原因。她本是清朝中叶本县大户孙氏女儿,一次意外间,被人强暴,当时她正要婚假的男人胆小怕事,不管她的死活,溜之大吉。被强暴之后的她,饱含着恨意自杀。之后,却是怨念太深无法入得轮回,一直在这片县境内飘荡。遇到单独而行的男子,就会利用独行男子脑海中的一些现实记忆,施加迷幻,造成一种它即将受到威胁的场景,也算是对独行男子的一种考验。

场景类似于我那次遇到的她被“郭老刀”等人围逼的场景。

可是从清朝中叶一直到现在,所遇见得独行男子,都在见到那种虚幻的场景之后,以为真实,从而逃之夭夭,只有我杨芳挺身而出。

我的挺身而出,打破了她的怨念,使得她能够重新进入轮回。

对于这样的原本只能在《聊斋志异》之类的书中看到故事,我经过那段时间种种的洗礼,也是能够接受的。

只是,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孙雅梅,除却在梦里。

一直以来,我在工作闲暇之余,都在全国的名山大川游历,见到一些撑着伞的女子,都会上去搭讪一番,找一些借口在她们的手腕上仔细观看,可是她们的手腕上都是没有弯月印记的。就是去乡间办案,见到一些洒满阳光的小山坡,我也会呆呆地望上好久,期待一个青春正好的女子撑着伞从山坡上走下来。虽然,孙雅梅说过,缘分不可强求,该遇见时就会遇见,所有的一切,那十分灵验的石琼娘娘都写在了鸳鸯谱上,不必担心。

然而,我没想到,那所谓的鸳鸯谱却跟我们开了一个惨烈的玩笑。当我再次见到孙雅梅,抓起她的手腕时,她已变成了一具尸体。

这要回到一个半月前,发生的那件激情杀人案,本文开头提到过的。

激情杀人案与我的表姐赵小寒女士有关。死者是表姐的女朋友,罗芝。一个二十五岁的时髦女郎。罗芝跟表姐宣布出柜已经七年了,从十八岁就开始。我见过她几次,并且一起吃过饭,说实话,她长得很美丽,令得从未接近过女色的我心动不已,但是,心里想着孙雅梅的承诺,再说了她又是表姐的人,所以,我一直避免跟她们见面。

然而,这次案件里,她却被一个暗恋她到痴迷的男子追求不成,玉石俱焚一刀毙命了。接到表姐求助的我,匆匆赶到现场时,听着表姐梨花带雨哭诉到:“七年期,我第一次见罗芝时,她还撑着一把伞,在咱们城里北边的落霞山的山坡上往下走,我们一见钟情了,那天阳光好得到……”

我的脑袋嗡一下,心里突然剧烈震动,猛然抓起来罗芝的手腕,在她的右手腕上,赫然有着一轮显明的弯月的印记。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我疯狂咆哮。

为什么孙雅梅本该有的弯月印记却出现在了罗芝的右手腕上,为什么表姐会在山坡上遇见撑着遮阳伞的罗芝。

不,罗芝绝对不会是孙雅梅的转世之身,绝对不会!

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杀害罗芝的男人已被我亲手抓住了,我在出现在罗芝的坟墓前献上一束花时,虽然依然不太相信。

但作为一个警察的敏感,根据调查得来的事实,却是让我不得不相信,罗芝就是孙雅梅的转世之身。

我跟我的父亲杨老三通了一个电话,认证询问了自己身世,他告诉我:我的名字应该叫赵小寒,而表姐的名字应该叫杨芳。在当年那个落后的时代里,因为生了一个女儿,父亲杨老三给她取名叫杨芳,然后跟亲戚家同年龄的男孩交换了。

交换回来的男孩就是我,把名字赵小寒依然取名叫杨芳,而表姐的名字依然叫赵小寒。

所以合理的解释应该是十分灵验的石琼娘娘在鸳鸯谱上写下的地址,姓名,年龄等指代的人其实就是我表姐,而不是我!

当然,我没见过石琼娘娘掌握的鸳鸯谱,要知道世界很多灵性规则,科学无法解释,并不是现实逻辑可以推测的,很多都是我的猜想,很难得到十分确切地证实,

我当然希望自己的推测是错误的,希望我在一个某个阳光飒飒的山坡上,还会见到真正的孙雅梅。

她青春正好,撑着一把遮阳伞,我抓住她的手腕看了又看,说一句:“你好啊,我是杨芳,还记得我吗?”

而她撑着遮阳伞,叹世间姻缘太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