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前任被霸总撞见,他醋疯拽我到民政局:没名分真管不住你!
更新时间:2024-10-20 10:41 浏览量:7
【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请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
据说爱了一个人多久,就要用多久忘记他。
这句话在我身上并不适用,我跟薛延在一起十年,却用两年爱上了陈储杰。
更戏剧的是,陈储杰曾是我们同仇敌忾,深恶痛绝的敌人。
1
这是一间新开业的据说绝对正宗的日料店。多采用木制结构,浅棕的色调使人一踏入感受到温暖舒适的氛围,简洁流畅的线条用作区域划分,环境清雅质朴。
小包间内,薛延挽起衬衫袖口,尝了一口刚端上来的现杀鳗鱼饭,冲我摇头:“跟我在上海吃得差远了,咱这毕竟是小地方。”
“之前开的都说自己正宗,哪个不是小打小闹,亏我还对它抱了点希望,想着请你好好吃一顿。”
我笑了下:“当然不能跟大城市比了。”
身边的陈储杰一手搭着我的肩,靠在椅子上,上下打量衣冠楚楚的薛延:“那大都市的女人呢,是不是也比这小地方的好?”
薛延摇头,看向我:“没有再比柯柯更好的女人。”
“咣当”一声,陈储杰不客气地把面前的茶杯摔过去,茶杯打在薛延的胳膊上,气氛瞬间紧绷,周围食客纷纷侧目。
“你就算来之前没听说,现在也该看见她是我的女人了吧?”陈储杰将我蛮横揽在怀里,凶起来,没几个人敢跟他叫嚣,“你今天来这一出,是想怎么着?”
薛延将茶杯扶正,如同从前,丝毫不惧:“我和柯柯在一起十年,早就变成了彼此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我艹!”陈储杰猛地起身,隔着桌子揪住薛延的衣领,“你他妈再说一遍!”
薛延冷静地看着他:“就你,凭什么给她幸福。”
陈储杰将他拽离桌子,另一只拳头挥起来,我紧紧拉住他:“别动手!”
“陈储杰,你听到没有!”
陈储杰眼尾红着,拳头微微发抖,顿了两秒,一把推开薛延,拉住我的手腕转身出门。饭店门口一侧,两个年轻女孩正围着薛延开来的豪车拍照。
一路沉默到家,等陈储杰用完卫生间,我进去洗手,看见马桶立刻炸了:“陈储杰!”
陈储杰从卧室出来,见我指着马桶圈上的两滴尿渍,连忙抽出消毒湿巾。
我看着他从左擦到右,从右擦到左,忍无可忍,重新抽出两张示范给他看:“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用同一面来回擦,你知不知道有很多细菌啊,怎么就是不记!”
陈储杰烦躁地骂了句,将纸巾摔在地下:“家里哪样活儿不是我干的,你帮忙擦擦怎么了!”
“你还来脾气了?”
他偏头盯着一侧,忽然说了句:“如果是他呢?”
我怔了下,他看向我,再次逼问:“这两年,我跟个哈巴狗一样围在你身边,不止一次想,如果是薛延呢,你会怎么对他?”
“不用回答,我知道你会怎么做。”
从前我和薛延住在镇上他奶奶家,每天骑着电动车往返市区工作,寒冬腊月,在结冰路面上滑倒,站起来推着车往前走。奶奶年纪大了,时常犯糊涂,做饭时咸时淡,想让加班回来的薛延吃好,我会重新做一锅。
为了早点在市里买房,舍不得新买洗衣机,每次得先用手拧干一些再丢进破旧的洗衣机里甩干。
我从小没做过这些,并不觉得受苦,人只要内心是充盈的,什么都能适应得了。
陈储杰经常在院子外远远看,给我送名牌护手霜,被我丢还回去,告诉他要点脸,不要自取其辱。
“从知道薛延回来我就知道是个什么结果,他说得对,你们在一起十年,以前是因为他穷,你爸不同意,现在不存在这个问题了。”
陈储杰走出卫生间,直接朝玄关走去,拉开房门:“我在你面前够不要脸了,这最后一次,总不能再让你把我给甩了。”
“董柯,我们结束了。”
2
我和陈储杰算是一个小区长大的青梅竹马,他一直是个脾气暴的。从幼儿园的孩子王,到初中染黄毛,打架,全校通报批评。再到高中,跟社会上的闲杂人勾搭在一起,有一次把人打到医院,进过少管所。
他从来不是个好货色,但有个手握权势的爹,所有事都能摆平。
非要说一个可取之处,大约是他从小到大很痴情,只想勾搭我一个人。
小时候堵在门口非得跟我一块上学,把他妈妈的金链子偷拿了送我。少不更事,尚能评价一句捣蛋可爱。
长大后,不分界限,真的让人很厌恶。只要听说哪个男生对我有意思,一定会借机去找人家麻烦警告,一巴掌甩过去,觉得自己牛得不行。骑着摩托车风驰而过,朝我吹口哨,全年级宣扬我是他的人,老师不止一次找我谈话。
我的脾气也是出了名的不好,并不怕他,嫌烦,经常没两句就跟他骂架,激动了追着动脚踹他,街坊四邻都出来瞧。
他绕着小区跑,往后喊:“董柯,你这么凶,到底是不是女的!”
我骂他:“傻X,我凶你缠我干什么!”
陈储杰一抬手,握住我抬起要踢的脚腕,直笑:“巧了,我有受虐倾向,非你不可!”
读大学后,他从我父亲那儿打听到去向,随过去,砸钱读了个野鸡大学,又天天去教室门口堵我。
大二那年,他提了人生第一辆车,拉风地在学校门口跟我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