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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幼被选为裴家儿媳 二十岁时 嫁给患有自闭症的裴溯 他始终讨厌我

更新时间:2025-04-17 13:53  浏览量:5

《收敛不思》

我自幼被选为裴家儿媳。

二十岁时,嫁给患有自闭症的裴溯。

结婚五年,裴溯始终讨厌我。

不接受我的触碰,更别说和我同房。

后来,他遇见了一个女孩。

他在她面前收敛所有脾气,笨拙地表现乖巧。

会给她写歌,也会送她礼物。

就连从不让我踏足的书房,都毫无保留地对那个女孩开放。

我知道,裴溯有喜欢的人了,我也不想再照顾他了。

于是,我找上裴老爷子。

我和他说,我想离婚。

1

遇见裴溯之前,我的日子一直不大好过。

我妈是个颜控,看上了我爸的脸。

她爱得轰轰烈烈,没背调清楚就和我爸滚了床。

然后,有了我。

等我生下之后,我妈才发现我爸竟是豪门中人。

随便挥挥手就让她一辈子吃喝不愁的那种。

可坏消息是,我爸是豪门的上门女婿。

换句话说,他是凤凰男,靠老婆挤进上流社会。

而我妈,是他的三儿。

正室来捉奸,捉到了我妈头上。

别看平时我爸在我妈面前神气得很,在正室面前,他卑微得如同一条狗。

我爸立刻和我妈斩断了联络。

连带着我也不认。

我妈一个人拉扯着我,日子过得艰难。

蹬过三轮车,摆过小地摊,被城管追了几十公里,鞋都跑掉了一只。

后来,她受够了这种日子。

她说要给我谋一个好的出路。

我不知道我妈用的什么办法,居然拿出了我和我爸的亲子鉴定。

然后,她跑到在我爸门前大闹,非要我爸抚养我。

豪门担心丑闻流出,答应了这个要求。

从此我和我妈分离。

被送进沈家那天,我妈笑得流出眼泪:「冉冉,你以后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可我妈想得太天真了。

我爸视我如同污点,沈夫人也讨厌我。

底下的人惯会见风使舵,自然不会给我什么好颜色。

至于我那些同父异母的姐姐们,更是每日想一出法子来欺负我。

不过我妈不会知道这些事情。

那次在沈家门口的见面,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见她。

她得了癌症,已经晚期,付不起医药费。

把我送给我爸之后,她就跳了江。

而我以养女身份在沈家长大,日子过得谨小慎微。

十五岁这年,我在沈家遇见一个男生。

他被玫瑰花刺割伤,手臂的伤口还在淌血。

可他像是浑然未觉般,戴着耳机在花园听歌。

我想了想,给他拿来碘伏清理伤口,又用创可贴贴上。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男生名叫裴溯。

他爷爷带他来沈家做客。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裴老爷子看中了我,想让我做他的孙媳妇。

裴家是老牌世家,我爸自然满口答应。

姐姐们听说这个消息后,一个个笑着奚落我:

「你以为自己攀上高枝了吗?要真是门好亲事,哪轮得到你?」

「那个裴溯,自小患有自闭症和躁郁症,就不是个正常人。」

可因着和裴溯的婚约,沈夫人终于给了我几分好颜色。

我在沈家的日子好过不少,至少他们不欺负我了。

我时常会想起初见时,那个在花园里安静听歌的清瘦男孩。

他不知道,自己在无形之中帮了我很多很多。

我打心里感激他。

我开始了解他的病症,学着未来怎么和他相处。

然后二十岁这年,在两家人的安排下,我嫁给了裴溯。

2

我不知道裴溯对娶我这件事这么抗拒。

嫁进来后,他就没有给我好脸色看。

他不允许我触碰他,更别说与我同房。

结婚的那个晚上,他在婚房里冲我发了好大的脾气。

「走开。」

「不要在我房间。」

「出去。你给我出去。」

我狼狈地垂着头,一股难堪从心头涌出。

那天,裴老爷子找上了我。

他说裴溯从小性子孤僻,不喜欢和人接触。

之前照顾裴溯的阿姨刚刚去世,这段时间裴溯的状态特别糟糕。

他让我多多担待,给裴溯一点时间。

我点头答应。

从那以后,我承担起了照顾裴溯的任务。

在学校和裴家之间两头跑。

要提醒裴溯按时吃药,要定期带他去医院复诊,还要安排好他的食谱和穿的衣服。

好在裴溯不是木头,他渐渐对我有了回应。

比如不再对着我说「出去」两个字。

比如见我在沙发睡着,会别扭地给我盖上被子。

再比如,在我痛经的时候,帮我泡一杯红糖水。

但他始终没有和我同房。

裴家一脉单传,裴溯是这一辈唯一的男丁。

裴老爷子一直急着想抱曾孙,催了我很多次。

可这种事情,他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

终于,在第五年的时候,裴老爷子彻底坐不住了。

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给裴溯下了药。

然后把裴溯送到了我的床上。

反锁房门,将我们困住。

那个晚上,我至今记忆犹新。

疼。

实在是太疼了。

他在药物的驱使下,眼神迷离,按照身体本能行动。

可他毫无经验,动作粗暴。

我只觉得像是撕裂般疼得厉害,眼泪扑簌簌地落下。

天色将明时,我实在承受不住,昏死过去。

翌日中午,我是被砸东西的声音吵醒的。

3

裴溯发了很大的脾气。

他砸碎了我的手机,砸坏了挂在墙上的彩电,桌子椅子噼里啪啦倒在一边。

见我醒来,他走到我的面前,手里拿着一面镜子。

镜子映照出我的模样。

当时我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一身红痕与淤青。

他指着镜子里的我,眼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你好脏,好恶心。」

「我讨厌你。」

「不想再见到你。」

那天我的身体状态特别差,走路都在踉跄。

可裴溯一发病,人就不见了。

没办法,我只能出去找他。

我顾不上吃饭,从中午找到凌晨。

几乎找遍了他常去的每个地方,走到后面小腿都颤抖不止。

可我还是没有找到他。

在我绝望地抵在家门口喘气时,凌晨一点,裴溯终于回来了。

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女孩。

笑起来有一个梨涡,特别甜。

女孩仰头望着他:「我第一次遇见像你这么志趣相投的人。」

「能认识你,是这次音乐会最大的收获。」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裴溯独自去听音乐会了。

他手机没电,又记不得回家的路,是女孩将他送了回来。

裴溯的脚步放得很慢,明明回来的路很短,他却走了很久。

他们一起聊音乐,聊我不认识的作曲家和演奏者。

裴溯从小就喜欢音乐。

他师从名家,毕业后就开了间工作室,创作了很多名曲。

我就站在家门口静静听着。

他们聊了三十分钟,可裴溯始终没有发现我在。

还是管家看不下去,出声提醒:

「少爷,已经很晚了,回去睡吧。」

「夫人一直在等你呢。」

女孩循声望来,微微一怔,问裴溯:「这是你的太太吗?」

裴溯脸上浮现难堪,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然后立刻补充:「被迫的。」

「不喜欢她。」

「很讨厌她。」

那一刻,我呆立原地。

一股羞耻感莫名涌了上来,令我忽觉无地自容。

女孩名叫谢书莹。

谢书莹拉着他的衣袖,弯起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