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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到隔壁村的初恋带着女儿来看病,丈夫递过诊断书:她是我女儿!

更新时间:2025-01-22 04:58  浏览量:2

人们常说初恋是人生最美好的记忆,却很少有人提起初恋带来的伤痛。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一段无法诉说的往事,或许正是这些未完成的遗憾,才让生活变得如此戏剧。

我叫王建国,今年45岁,是江阳县人民医院的一名普通医生。1998年从医科大学毕业后,就回到了家乡的这家医院工作。说起来,这份工作还真是个缘分。

那天是个阴雨绵绵的日子,急诊室的红灯一闪一闪的,走廊里满是消毒水的气味。值夜班的时候最怕下雨,总会有些意外发生。护士小张推门进来:“王医生,外面来了个急诊,12岁小女孩,发烧伴右下腹痛。”

抬头的瞬间,我愣住了。门口站着一对母女,女孩疼得直不起腰,而扶着她的母亲,竟是李小红。二十年不见,她的眉眼依然清秀,只是多了些岁月的沧桑。

“建国……”她也认出了我,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低下头。

那一刻,1995年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时我们都在县一中读高三,李小红是马家村的女孩。记得第一次见她,是在数学竞赛的考场上。她坐在我前面,长发扎成马尾,淡蓝色的校服上别着一枚小小的向日葵胸针。

那时的马家村还没通公路,从学校回家要走一条泥巴路,下雨天总是泥泞不堪。放学后,我们常常结伴而行,一路上说着笑着,也不觉得累。路过杨树林的时候,她总会摘一片叶子,说要把它夹在课本里做书签。

隔着二十年的光阴,往事一幕幕浮现。那个时候,收音机里放着张雨生的《大海》,村口的杂货店开始卖统一冰红茶,邻居家的傻柱子买了台二手摩托车,每天轰隆隆地在村里转悠。

“王医生,病人家属要填表。”护士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看着女孩的面容,我突然感到一阵恍惚。她长得和年轻时的李小红太像了,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见底。查体的时候,我注意到女孩右肩上有一个淡褐色的胎记,形状像一片杨树叶。

这个发现让我心跳加速,因为这种胎记在我们王家是遗传的特征,我父亲有,我也有,就连我哥的儿子也有。

“小红,她是你女儿?”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李小红点点头:“叫小雨,今年12岁。”

12岁,1998年出生,正好是她离开后第九个月。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升起。那年春天,高考前夕,李小红突然消失了,只留下一封信说要去远方。后来听说她嫁到了邻县,再后来就没了消息。

诊断结果是急性阑尾炎,需要手术。看着化验单,我又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细节:小雨的血型和我一样,都是Rh阴性,这在我们这个地方是很罕见的。

“建国,手术的事……”李小红欲言又止。

“放心,我让庄主任来做。”我转身走出诊室,心里翻江倒海。

[持续中…] 走廊里护士匆匆忙忙地推着病床,我站在窗边点了根烟。记得当年高考结束后,我考上了省医科大学,而李小红却不知所踪。那封信上只写了简单的几句话:“对不起,我要去远方了。你要好好读书,以后当个好医生。”

回到医院后,我经常值夜班。那时候医院条件差,值班室就一张硬板床,枕头下垫着几本医学期刊。每到深夜,就会想起她。后来,我经人介绍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小芳,她是医院的护士。

小芳性格温柔,为人体贴,婚后也一直相敬如爱。这些年她调到了产科,见证了无数新生命的诞生。可如今,面对李小红和她女儿的出现,我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慌乱。

“王医生,病人家属的手术同意书签好了。”护士小张递过来一沓文件。翻开病历本,看到小雨的出生日期赫然写着:1998年8月15日。

我找到医院的档案室,借口查阅病例,翻出了1998年8月的住院记录。泛黄的纸页上,一行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接生护士 - 王小芳。

“你早就知道了?”晚上回家,我问小芳。

她正在收拾碗筷,听到问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知道什么?”

“李小红,还有她女儿的事。”

“噢,你说这个。”小芳放下碗,擦了擦手,“那年她来住院,我刚好值班。看到她的时候,我就认出来了,你书桌抽屉里还留着她的照片。”

我愣住了:“这么多年,你都没说过。”

“说了又能怎样?那时候你刚参加工作,我们也准备结婚了。再说,她自己选择离开,肯定有她的苦衷。”小芳的声音很平静。

第二天,我做了一件连自己都没想到的事 - 偷偷做了亲子鉴定。从小雨的病历上取了一点血样,又用自己的血样做对比。等待结果的三天里,我总是心神不宁。

手术很成功,小雨恢复得不错。每次查房,我都能感觉到李小红欲言又止的眼神。她还是那么瘦,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皱纹,笑起来的时候像是在忍着什么。

终于,亲子鉴定报告出来了。那天下班,我习惯性地去办公室拿包,却发现小芳坐在我的椅子上,手里拿着那份报告。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忘不了她。”小芳的声音有些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站在那里。夕阳的余晖从窗外斜射进来,给小芳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

“其实那年我就知道了。李小红来医院生产时,她的情况很危险,大出血。在产房里,她一直喊着你的名字。后来我去查她的病历,发现她未婚先孕,连孩子父亲的信息都是空白的。”

小芳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封发黄的信:“这是当年李小红留在病历本里的,我一直替她收着。”

信纸已经泛黄,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却依然能看出当时写信人颤抖的笔触:

“建国: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和孩子也许已经不在这里了。我知道你一定会当上一名好医生,但我不能耽误你的前程。我父亲的病需要钱治疗,家里已经借遍了所有能借的人。邻村的张老板说只要我嫁给他儿子,就给我父亲治病。我没有选择。

可是后来发现自己怀孕了,是你的孩子。我不能伤害这个小生命,所以逃走了。这些年,我一直在邻县打工。现在我父亲的病好了,我也攒了些钱,原本想着再过些年,等孩子大了,一切都可以解释清楚。没想到这次小雨突然生病,不得不来县医院。

对不起,当年不辞而别。也对不起小芳,她是个好护士,在产房里救了我和孩子的命……”

看完信,我久久说不出话来。窗外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医院的走廊里传来护士换班的脚步声。

“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小芳收起信,目光望向窗外,“如果我们年轻的时候都能勇敢一点,生活会不会不一样?你为什么不早点去找她?她为什么不能相信你会等她?我又为什么要隐瞒这个秘密这么多年?”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了。是病房打来的,说小雨的伤口有点发炎,需要处理。

赶到病房的时候,李小红正在给小雨削苹果。见到我们进来,她手一抖,苹果滚落在地。小雨还在睡觉,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小芳熟练地查看伤口,又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转身要走的时候,她突然停下脚步:“小红,要不要考虑把小雨转到县城读书?这里的医疗条件比较好,我和建国也能照看着。”

李小红愣住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人生没有对错,只有选择。二十年前我们都太年轻,被命运推着走。可现在,我们都长大了,该学会原谅自己,也原谅别人。

后来,小雨真的转学到了县城。每次来医院复查,总会带着一片杨树叶,夹在作业本里当书签。看着她的背影,我恍惚看到了二十年前的那个下午,阳光透过杨树林的缝隙,洒在一个女孩蓝色的校服上。

那么,当生活给了我们重新选择的机会,我们该如何面对这份迟到二十年的亲情?是我们辜负了那个懵懂的青春,还是生活本就充满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