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万拆迁款仅分20万,我气得拍桌而起,父亲临终前叫我回家有话说
更新时间:2024-12-19 14:47 浏览量:4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旨在通过戏剧化的情节探讨家庭关系和道德抉择。故事中的人物、事件和对话均为创作所需,不代表任何真实情况或具体个人。请读者以文学欣赏的角度阅读,理性区分虚构与现实,切勿模仿。
"老三,你说这事怎么办?"母亲握着电话,颤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你大哥二哥都不同意,说这钱必须按你爸的意思分。"秦卫东站在阳台上,望着窗外高楼林立的省城夜景,攥紧了手机。
秦卫东从未想过,五十三岁这年,他会因为一笔拆迁款与至亲反目。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周末,他接到父亲秦建国的电话,说村里要拆迁,让他回老家商量分配方案。
二十年前,正是父亲的一句话让他保留了农村户口。"留着吧,说不定哪天用得上。"如今看来,这句话改变了很多事。
"一百六十万,"父亲坐在堂屋的八仙桌前,神情严肃,
"按人头分,五个人,一人得三十一万八。"母亲王秀兰站在一旁,不停地用围裙擦着手,眼睛在三个儿子脸上来回扫视。
大哥秦卫民和二哥秦卫国坐在左边,两人都是初中没读完就回村务农。
多年的田间劳作让他们的皮肤黝黑粗糙,与秦卫东形成鲜明对比。
"爸,"秦卫民突然开口,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三弟在省城都买了两套房了,我和二弟还住在村里的土坯房,这钱不能平分。"说这话时,他特意看了看母亲。
上个月老三没来参加他儿子婚礼的事,他一直憋在心里。这次分钱,他铁了心要找补回来。
秦卫国立即附和:"就是,老三家里条件那么好,用不着这钱。再说这些年,还不是我们照看着爸妈。"
他想起前段时间老三媳妇来送礼物时那副高人一等的样子,心里就来气。
前年他女儿想去省城上大学,找老三帮忙安排住处,老三推说工作忙,最后还是托了别人。
大嫂在门外插了一句:"可不是,你看他那小车,都换第三辆了。"声音里满是酸意。二嫂也跟着说:"城里人嘛,现在都瞧不上咱们乡下人了。"
父亲沉默片刻,目光落在墙上全家福照片上。那是五年前照的,三兄弟还站在一起有说有笑。
他叹了口气,开口道:"我想好了。小东留二十万,其他的分给你们两个。"
秦卫东猛地站了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尖锐的声响。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意味着两个哥哥每人至少能分到六十多万。
昨天晚上妻子还提醒他,这次回来一定要争取应得的份额,这可是他保留农村户口二十年该得的。
"爸,您这是什么意思?就因为我在城里过得还可以,就该少分?"他的声音有些发抖,想起这些年两个嫂子在背后说的闲话,心里更是难受。
"你有文化,有能力,不用靠这个。"父亲的语气不容置疑。
这话像一把刀,插在秦卫东心上。
当年他考上大学,父亲省吃俭用供他读书,就是让他有出息。可现在,这"出息"反倒成了他少分钱的理由。
"好,好得很。"秦卫东冷笑着,"我这个上大学的是不是还该给两个哥哥磕个头,感谢他们的成全?"他想起去年二哥向他借钱,说是给女儿交学费,结果拿去炒股亏了个精光。
现在算是明白了,都等着这笔钱呢。
"小东!"母亲急忙过来拉他。她最了解小儿子的脾气,这火气一上来,怕是要说出什么伤人的话。
他甩开母亲的手:"这些年,我每个月给你们的钱,寄的东西,过年过节带的礼物,哪次少了?现在分钱了,就嫌我条件好?"前年父亲住院,还不是他一个人张罗,两个哥哥推三阻四,说是地里农活走不开。
"你!"大哥站起来就要动手。这个从小争强好胜的弟弟,现在越发不把他这个大哥放在眼里了。
"都给我住手!"父亲一拍桌子,"就这么定了!"
秦卫东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走。身后传来母亲的呼喊:"小东,你等等!"他头也不回地上了车,发动机的轰鸣声掩盖了内心的痛楚。
02
从那以后,秦卫东减少了回家的次数。
就连过年,也只是大年初一回去待几个小时就走。
妻子林敏对此十分不满:"你爸妈太偏心了,这么多年我们孝敬他们,到头来却这样对我们。"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秦卫东埋头工作,努力不去想家里的事。直到那个深夜,母亲的电话打破了平静。
"你爸查出肝癌晚期了,医生说可能撑不过这个月。"母亲的声音哽咽不已,"他想见你。"
高速公路上,秦卫东的手紧握方向盘。雨刮器有节奏地摆动着,车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父亲的样子:年轻时在田间挥汗如雨的背影,供他上大学时省吃俭用的艰辛,送他去省城时的不舍眼神。
医院病房里,父亲躺在病床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看到秦卫东进来,他艰难地抬起手:"小东,你来了。"
泪水模糊了秦卫东的视线。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监护仪的滴滴声令人心烦意乱。
他快步上前,握住父亲的手:"爸,我在这。"父亲的手冰凉瘦削,与记忆中那双有力的大手判若两人。
"让我跟小东单独说会话。"父亲艰难地开口。大哥二哥对视一眼,默默退了出去。母亲抹着眼泪,也跟着出去了。
"对不起,"父亲的声音很轻,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病床上的父亲,脸色蜡黄,嘴唇干裂,眼窝深陷,哪还有当年在村里说一不二的威严。
秦卫东摇头:"爸,您别说了,好好休息。"他想起前几天医生的话:肝癌晚期,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这些天,他一直在赶制重要项目方案,连续加班到深夜。如果知道父亲病得这么重,他一定会早点回来。
"不,我必须说。"父亲喘着气,说一句话要停顿好几次,"那笔钱的事,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说着,他试图抬起另一只手,却无力地垂了下去。
秦卫东低下头,不想让父亲看到自己的表情。这半年来,他确实心存怨愤。每次回家看到大哥二哥趾高气扬的样子,都恨不得转身就走。妻子林敏更是气不过,说他爸偏心,连过年都不愿意回来。
03
病房里一时沉默。窗外的梧桐树在风中轻轻摇曳,斑驳的影子投在父亲枯瘦的脸上。父亲突然抓紧了他的手,力道大得惊人:"小东,你记住,我不是偏心。"
秦卫东心头一震。父亲的眼神异常清明,仿佛回到了他小时候,每次他犯了错,父亲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等我走后,你会看到我写的一封信。"父亲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答应我,看完之后,别恨你的哥哥们。我们秦家,不能断了。"说完这句话,父亲就陷入了昏睡。
那天晚上,秦卫东在医院走廊里来回踱步,一支接一支地抽烟。护士提醒他这里不能吸烟,他才恍然大悟,连声道歉。大哥二哥坐在长椅上打盹,母亲握着佛珠默默念经。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不管有多少恩怨,他们终究是一家人。
半个月后,父亲走了。临终前,他一直念叨着"和气致祥"这四个字。葬礼按农村的老规矩办,乡亲们都说秦建国福气好,三个儿子都在身边尽了孝。葬礼结束的那天晚上,母亲交给三兄弟一封信,说是父亲生前托付的。
信是用村办小学发的奖状背面写的,字迹歪歪扭扭,显然是在病中写就。信中,父亲详细解释了当年分配拆迁款的原因。原来,大哥的儿子考上了重点大学,学费加生活费一年要三四万。二哥的女儿从小有音乐天赋,考上了国外著名音乐学院,但学费高得吓人。两家都在为学费发愁。父亲知道秦卫东事业有成,不缺这笔钱,就把大头留给了两个哥哥。
"你大哥做生意赔了钱,一直瞒着所有人,连你嫂子都不知道。"信中写道,"你二哥更是难,前年那场车祸,腿落下了毛病,重活干不了,闺女又争气考上国外名校,一家子都指望这笔钱。"
"卫东啊,"信的最后写道,"爸爸知道你受了委屈。可你是我们家最有出息的,我不希望你的哥哥们一直活在你的光环下。他们需要这笔钱重整人生,而你,早就有了自己的一片天。我深信,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读完信的那一刻,秦卫东泪如雨下。他想起父亲生前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让他愤怒的决定,现在看来竟是如此用心良苦。他第一次读大学时,父亲卖了家里唯一的一头牛,供他交学费。毕业后,父亲从来不让他往家里寄钱,说他要养家。原来,父亲一直在默默维护着这个家,维系着兄弟间的情分。
"三弟,"大哥秦卫民声音哽咽,站在他面前,眼里噙着泪花,"这些年,是我们太自私了。"往日的趾高气扬不见了,剩下的只有愧疚。
二哥秦卫国也红着眼睛:"老三,原谅我们吧。我那丫头在国外听说爸病重,马上就订机票要回来,还是我拦住了。我怕她回来耽误了学业,爸......爸就是为了她才......"说着说着,声音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秦卫东看着两个满脸沧桑的哥哥,心中的坚冰渐渐融化。他想起父亲的遗言,也想起儿时三兄弟在田间奔跑嬉戏的欢乐时光。大哥背着他过小河,二哥教他钓鱼,那些温暖的回忆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大哥,二哥,"他站起来,张开双臂,"咱们还是兄弟。"多年来积压的怨气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这些年,他们都太看重那些身外之物,却忽视了最珍贵的亲情。
三个大男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泪水打湿了彼此的衣襟。母亲在一旁抹着眼泪,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她知道,这正是父亲最想看到的画面。
这封信不仅解开了多年的心结,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兄弟之间重归于好的大门。父亲用他的远见,在离开前完成了最后的心愿——让这个家重新凝聚在一起。